日期:2016-3-19(原创文章,禁止转载)
热,屋子里很凉,一年四季床上可以垫被子。 水城的烤臭豆腐吃一次会令人终身难忘。 水城虽然叫水城,可很少看到水,一年也难得下几次雨。 水城地处贫困山区,是一新兴城市,开放速度远赶不上沿海地区,在南方受到白眼的打工者,在这里却能昴首挺胸,吸引不少羡慕的目光。 在工地上有一群干活的本地老乡,他们有老有少,还有一个姑娘,个个衣着破旧,面容饱经沧桑。他们有一个天津癫痫病医院哪家好奇怪的习俗,一年难得洗两次澡,平时离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,那姑娘也不例外。 他们和老吴一样,都善良敦厚,吃苦耐劳,在工地上工资最低,但工作量最大,他们生活简单得很,饿了,就在煤炉上烤些土豆、玉米充饥,累了,就坐在炉子旁打个盹,夜以继日的工作,换来微薄的收入刚好能维持一天简单的生活。 我们搬东西一般用肩挑,他们却用背蒌背,百多斤的东西压在背上,背着上五楼,腰都弯成了倒”v“字。有一次我出于好奇,往背蒌里放了三十几斤的东西,蹲下背到背上,往上一站,没想到重心往后倾,一屁股坐到了地上,原来这看似简单的劳动其实需要很大的技巧和力量。 他们很喜欢喝酒,端午节这天,他们聚餐,桌上的菜很简单,一大盘牛肉,一盘炸鸡,两碗青菜,一大堆粽子,酒却多得吓人,一大碗一大碗的高粱酒、苞谷酒一字排开,他们很热情好客,硬要拉我还有老吴去喝酒,这不算丰盛的菜蔬几乎花费了他们的全部,但他们并不在意,似乎很满足,我平时滴酒不沾,沾酒就脸红,但看着他们期待、兴奋的表情,我不忍扫兴,豁出去了! 当他们看着一口口烈酒把我呛得眼泪直流时,他们竖起了大拇指: “好兄弟,多喝点,酒菜多着呢,这工地上只你看得起我们,我们最佩服你......” 对,好兄弟!虽然我叫不出你们的名字,但我们是气息相投的好兄弟,但我记往了你们的善良和勤劳。虽然我们只会是短暂的相聚,但我再也忘不了你们淳朴真诚的面容。他们其实并不笨,他们中有一个年轻人,一手娟秀的钢笔字比起那些饱读诗书的人也毫不逊色,一口流利的普通语也令我自愧不如,可我就不明白,他们为什么只走出了几十里?为什么不走得更远些?不走出去? 下午他们邀我去他们家玩,我也正想看看水城乡下的样子,于是欣然答应了。 我们坐着工癫痫病人的寿命地上拉石料的车出发了,车子行驶在陡峭的山路上,时而好象快要掉下山崖,有时又好象要撞上绝壁,令人心惊肉跳,听说湖南的司机不敢到贵州开车,因为贵州的山太险峻,路太窄,只有本地司机才敢在山路上开车。 贵州的山又险又高,我在火车上就领略过,这下算彻底见过了,一座大山连着一座大山,好像是山的海洋,山上树少草密,石头多。 山坡上长着一丛丛艾叶,和家乡的一样,微风轻拂,泛起一阵灰白色的浪。 田野里的麦子黄了。 老乡的家离市里不远,很快就到了。 早就听说贵州乡下穷,但今天我才真正知道什么叫穷! 首先去了一个老人家,说是家,只不过是用石头依山坡垒了一个一人多高的草棚,比我们乡下的猪圈还差,里面的摆设更加寒碜,一个柴癫痫的治疗方法灶,上方挂着些干菜和几件衣物(他们不洗澡,估计衣服也不会多洗,换下的衣服就挂在灶上面),屋角有一张木床,用旧布围着,还有一只木箱,室内就这些,再也找不出一件象样的东西,难怪他们的生活那么简单,真不知他们是怎样过来的。 另外一家是个年轻人的,虽然有两间土房子,但里面同样没什么值钱的家具,其中一间还被掀了顶,据说是因为超生被计生办掀掉的,我真不明白,这么贫穷的生活,还超生干吗?能养活吗? 屋里有一小女孩伏在破桌子上写作业,小女孩穿着破旧的衣服,面色蜡黄,一看就知道是营养不良,她手里握着半截铅笔,作业本也残缺不全。见我进来了,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怯怯地看着我。 看到这个小女孩,我想起了因故缀学的自已,我很担心,这么